编辑:亿佰    更新时间: 2025-05-21 10:4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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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晏舟将白月光接回府那天,叶秋棠正被他锁在柴房中难产。

侍女跪地求他救救夫人,却被一脚踢开。

“滚!”

“早不生晚不生,偏我回来这日临盆。演苦肉计想让我心软?”

“叶氏不是多刚烈之辈吗,就让她自己生,任何人不许帮忙!”

他怀中美人儿哆嗦着身体,泪水涟涟。

“将军......您去看看夫人吧,阿烟只是受寒癔症发作,不要紧的。”

“这是她欠你的。”

陆晏舟眸光晦暗。

林氏一族被叶秋棠的父亲举报贪污,被判流放,由他亲自押送宁古塔。

陆晏舟追过去时,林烟烟正脚戴镣铐,在冰湖中艰难取水。

那是他年少时捧在心尖儿上的人,如何能不心疼!

他必须对叶秋棠狠一些,是在给阿烟出气,也是在为阿烟撑腰。

......

柴房里,叶秋棠奄奄一息。

门外侍女和稳婆焦急地一声声喊着她的名字。

她隐隐约约听到夫君回来了,拖着身体爬到门后,让侍女去求陆晏舟把门锁打开。

夫妻一场,他不会不要他们的孩子的。

下体的剧痛让她意识越来越模糊。

直到侍女回来,哭着说“将军让夫人您自己生”。

叶秋棠绝望了。

当年十里红妆,他许她全京城最盛大的婚礼。

为高烧的她彻夜不眠,跋涉千里带回江南云纱。

也曾在海棠树下,许她一世一双人的诺言。

如今竟冷漠至此!

她紧咬牙关,听着稳婆的指挥用力,却看见地上的鲜血越来越多。

难产太久,她生下了一个死胎。

消息传到梨花苑时,陆晏舟正哄着林烟烟喝药。

“死胎?她怎么敢!”

他愤怒起身,不过生个孩子而已,她竟然如此不中用?

林烟烟被吓得红了双眼,然后又开始止不住地哆嗦。

“都是我不好,将军,都是因为我夫人才难产的。小少爷......小少爷他来找我了......”

“救命,将军救命!”

她口口声称死胎来找她索命了,跪抱着陆晏舟的腰不肯撒手。

扼杀了他们的孩子,又把林烟烟吓成这样。

陆晏舟心疼得厉害,随后厉声喝道:

“叶秋棠呢?把她带过来,就跪在梨花苑,给死去的小少爷赔罪,给阿烟赔罪!”

院外,叶秋棠素白的裙摆已被鲜血浸透。

她跪在一片苍茫白雪中,大片红色犹如绽放的梅花。

屋内亮起暖黄色的烛光,偶尔传来几声女子嬉笑。

她在这一夜失去了孩子,也失去了原本同她相敬如宾的夫君。

……

翌日清晨。

陆晏舟看见早已昏倒在雪地中的女人,震惊她身上竟沾了那么多血。

身体弱成这样,也没有开口求他一句。

不耐烦的情绪又涌上心头,他不过是在替林烟烟出气。

没了一个孩子,惩罚也够了。

他叹口气,将女人抱回了海棠苑。

醒来时,叶秋棠看见他正坐在床边看兵书。

认真的侧脸掩盖了他原本的冷峻,竟看起来有了几分初识时的柔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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